山田着实是愣了一下,本来在扶桑与洋子班花同班时,他这个经常旷课打架、吊里郎当吊车尾的主与好好学生之类的人家就没有太多的交集。
心想好不容易在华国混出了个脸儿,又傍上了大岛熊二这棵大树,加上自已貌似有点小帅,就企图装逼,让人家加深印象一下,哪知又叫朱煜这小子结结实实盖过了锋芒,白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啊。
这倒霉催的,山田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啊,这位小姐你说的是我么?我就是朱煜,武学课几次打得山田屁滚尿流你也知道?”
此时的朱厚照气宇轩昂,一脸的笑意,自吿奋勇抢上前介绍自已道,还不忘捎带让山田那见不得人的光腚再次曝光一下。
虽然朱厚照分明看到了山田眼里的一抹痛恨,但才不管他呢,对这种志大才疏、自以为是的人,不介意再踩他一下,切,你自求多福去吧。
“啊,原来你就是朱煜,早就仰慕你的大名了,就凭你的英名,我看我就得非上穿校不可了。”这位叫洋子的扶桑脸上带着无比的崇拜,柔和的微笑道。
“没想到咱这扶桑的美女竟然和华国眉毛倒八字、长着一副小瘦脸的傢伙对上眼了,瞧这傢伙要眉毛沒眉毛,要脸蛋没脸蛋,看来自已以后生个儿子,也要长的这样五官先天不足,免得再走一遍自已打光棍的老路啊。”山田皱了皱眉头,不由得发出一阵感慨。
此时的山田是后悔死了,真恨不得狠狠扇自已两巴掌,为什么呀?非要请朱厚照来参加这个酒会,而且还非要让他跟着去敬酒,本来量这傢伙沒见过什么大场面小人物的熊样,让自已踩都不够格,哪知……这不是自已挖个坑让自已往里跳吗?
“两位这样不可以的哦,光顾着和美女调情,忘了咱们是为了中日亲善,共建大东亚共荣圈来敬酒的噢。”这时一旁的大岛熊二道。
然后又是一如刚才,大岛熊二居前,山田其次,朱厚照居后,与第二桌的客人敬酒。
不过敬酒的时候,不知怎滴,朱厚照总是那么的不小心,不是一个不留神抢上前去碰翻了大岛熊二的酒,让酒水洒了其一身,惹得他直翻白眼。
就是一个不注意踩了山田的鞋后跟帮子,使得正欲上前的山田一个趔趄差点栽入酒席上一个女汉奸的怀里,一时间当众出丑,女汉奸惊叫连连,吓得小脸都绿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看我这敬起酒来就毛手毛脚太踊越了点。”朱厚照一边一迭声致歉,一边手忙脚乱帮大岛熊二拍打笔挺西装上的酒水,结果是越拍打就越多,涂抹得他整件西装都是,仿佛是画了个世界地图。
料理完大岛熊二,朱厚照又不管不顾地来帮山田提本已提起的鞋帮子,不小心又帮其上档次锃亮的皮鞋扯下,竟露出了其破了一个大洞的袜子,引发众人一阵惊呼,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啊。
???”大岛熊二和山田无语,尴尬死了,这什么人啊,真是的,简直就少根筋。
走完第二桌,就来到了第三桌,怕朱厚照总在后边忙中添乱,这回大岛熊二和山田让朱厚照走在了前边,两人跟在后边跟吊车尾似的。
如果是换做其他场合,朱厚照一定是挺直了腰干、雄纠纠气昂昂的,可毕竟是这种场合,他便显得有些畏头缩尾。
不过还是有人认出了朱厚照。
“朱煜!!怎么是你?是你做东?”第三桌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叫了一声,脸上带着热情。
“怎么会是我做东,我是被硬拖着来蹭吃蹭喝的,后边的人才是东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