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弼反问:“孔先生能筹多少?”
孔兴燮嘴角抽搐了一下。
听朱国弼的意思,筹钱没有上限。
这当然不行,他沉声说道:“朱大人应该知道我朝十七年建奴入关劫掠时,衍圣公府遭到洗劫。不但死了不少人,府中存银也被洗劫一空。如果筹钱没有上限,孔某恐怕无法相助。”
“哎咦!”朱国弼摆手:“孔先生想多了。”
“哦?”孔兴燮有些意外:“朱大人的意思是?”
朱国弼回答:“我的意思是请孔先生带头给勤王军捐钱捐粮。”
“捐多少?”
“十万两白银。”
“抱歉,衍圣公府真没这么多钱。”
朱国弼连忙摆手:“不不不,孔先生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表面上让衍圣公府捐十万两,以此带动其他士绅和百姓捐钱。”
“事成之后,衍圣公的钱如数奉还。”
孔兴燮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好说,好说。”
“孔先生通意了?”
孔兴燮保持脸上的笑意,嘴上却没说通意二字。
这么让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对衍圣公府没有一点好处。
本着不占便宜就吃亏的原则,他不能答应。
朱国弼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压低声音:“孔先生放心,士绅和百姓的钱三七分账。”
朱国弼虽然没说谁三谁七,但孔兴燮非常识趣的知道自已拿三成。
他站起身深施一礼:“朱大人放心,孔某这就回城帮勤王军筹措钱粮。”
孔兴燮回城后立刻召集城中有名的士绅,向他们传达了捐钱的想法。
城中士绅虽然不想捐,但孔兴燮捐钱意味着这件事没得商量。
于是乎。
士绅率先捐钱捐粮,百姓们紧随其后也捐钱捐粮。
拿到钱后,朱国弼先是把衍圣公府的钱悄悄退回。
剩下的三七分账。
两天后,朱国弼再次出发北上。
每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