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哥从地下会所带出来的时候,一身擦伤,脸上还有手肘都是破皮见血,还满身酒气,眼神也浑浊不堪,神思恍惚,勉强能走路,但几乎失去应答能力,像是吃了什么药物所致。
她担心二哥身体,从老城区房子里收拾了几件衣服后,就打车带着二哥去了市区第五医院。
医生给二哥做了简单的检查,说是软组织挫伤,以及服用过大量新形兴奋剂所导致的神经异常,用药过后,还需要住院观察一天。
看着手缠绷带,打着吊瓶,在药物作用下昏睡的余承泽,余未晚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二哥没出什么大事。
现在家里一团乱,就全靠二哥和自己撑着了。
好在一百万拿到手了,虽然是靠自己今晚的狼狈和‘赠房’换来的,但这笔钱可以解决大哥后续的治疗费用了。
而她的右手。。。。。。
余未晚忍不住摸了摸右手纤细的无名指,手指第二关节又在隐隐作痛。
狼狈了一整晚,她忘记吃医生开的靶向药了。
从小包里翻出药瓶,倒出一颗淡黄色的圆形药片,药片上面刻着三个字母,NZT。
医生说,这是最新研发的骨癌特效药,刚过了临床试验,能控制癌细胞扩散,减缓疼痛感。
她决定先吃一段时间的药,等大哥苏醒挽救公司危及,她就能安心去化疗。
吃过药,困意涌来。
她不想去订酒店,为了省钱和方便,就趴在病床边守着二哥沉沉睡去。
翌日。
晨光熹微,窗外一片金光透过清晨的雾气,照进病房,好似洒了一地碎金。
病床边,余未晚被室内的光线刺的睁开眼睛。
眼前的病床平整干净,躺在上面的余承泽已经不知所踪。
二哥人呢?
余未晚四处寻找余承泽,找到查房护士简单询问了两句,护士手拿着病历本看了两眼,便道:“余承泽是吧,他一个小时前已经交钱办了出院了。”
已经出院了,二哥怎么不告诉自己?
护士很快就走远了。
余未晚翻出手机,想给二哥打电话询问,却发现了二哥在半个小时前发来的微信留言:
晚晚对不起,钱我拿走急用,你放心,一个月之内我肯定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