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和陆家本是故交,妈妈做生意的时候也拉着陆家一起投资发财。
她和陆野打小就认识,他是陆家的老幺,最受宠的儿子,所以被惯坏了,早熟早熟又偏执易怒,几乎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儿!
就因为她拒绝了他的追求,就被他野绑架到了废弃工厂。
幸好妈妈报警及时。
当年这件事,没有实质性侵犯,不够量刑年龄,加上陆家找人疏通,这事只能私下和解,赔钱了事。
但也因此,余家和陆家从此反目,化友为敌,陆家人撤出投资,顺带还把陆野送出国了。
之后,她在没见过他。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十年后。
更没想到,他又旧事重提,说起了让她恐惧了数年的这段噩梦。
可她不想噩梦重演!
僵化了两秒,余未晚又强迫自己深吸口气,放松下来,抬眼对上他泛着邪惑笑意的棕黑色的眼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轻声道:“陆野,如果你想被我吐一身,那就做。”
陆野看着她,眸子微眯。
保持对视,她继续道:“繁夜估计没和你说过,我是性冷淡,这得感谢你当年绑架我,让我有了应激反应,会在极度恐惧下喷射呕吐。”
话是真的。
所以婚姻三年,繁夜说体谅她辛苦,两人很少亲热。
如果陆野不信,非要强来,她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顶着一身腥臭的呕吐物还能有兴趣做。
果然,搂着她的陆野愣了一下,然后仰头大笑出来,“没想到十年前的那次,给你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这么说我当年被你大哥打断手也不亏啊。”
这次,他好像是真的心情不错。
身边的陆野笑过几声后,搂着她的手臂也松懈了一些,再次贴上她的耳朵,调笑似地说:“强来没意思,今晚带你去看个好玩的表演,庆祝一下咱们‘故友重逢’。”
。。。。。。
一个小时后。
余未晚终于明白,陆野说的看“表演”是个什么意思。
她也从没想过,这些会玩的二世祖们,会在郊外会所地下室里,举办这种‘斗牛表演’。
光线昏暗的地下室大厅,周围是一圈从高到低排列下来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