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芜询问家庭医生林漠为什么会溺水,医生说没有自救意识,当晚海水涨潮…对于会水且没有求生意识的人来说,相当于致自己死地。
“为什么他会自杀?”张芜一语点醒梦中人。
白仪反问白父,“他想自杀为什么要我道歉,他要做什么与我何干。”
“你!”白父怒从心头起,这一记耳光仿佛将他的尊严撕得粉碎,“如果不是你骂他,他怎么会去跳海,你还说跟你无关。”
张芜将白仪护在身后,“白叔叔,我知道不该掺和家事,但打人就是您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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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白仪坐到沙发上,白仪没有任何表情,双手环抱胸口,冷冷道:“几句话就受不了,心里真脆弱,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先给我摆了一谱。”
白父不屑地看着张芜,“我们两家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白仪两眼直瞪瞪的瞅着白父,双手握拳,“她不是外人。”
这句话让全场安静,白母抓着白父手臂,劝谏他消消气,眼前的事是如何让林漠清醒。
医生摇摇头,“要看病人愿不愿,解铃还须系铃人。”
家庭医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让白仪日夜照顾林漠,直至他醒来。
白仪眉眼微动,嘴角上扬,“醒了,我就可以离开对吗?”
林父点头,“孩子,伯伯也不为难你,只要林漠醒来…你们两个还有一家人就能离开。”
她站起身,拿起床头柜的那杯水,视线落到林漠脸上,“林伯伯,记住你说的话。”
那杯水慢慢朝林漠脸上落下,他终于忍不住,咳了几声坐起来。
林漠质问道:“谁!”
他侧目看到白仪手中的空杯,似笑非笑盯着林漠,“他醒了。”
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她向后退了一步将杯子高高举起,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众人回过神。
白仪走到张芜面前,伸出手眉眼带笑:“走,我们回家。”
林父抬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