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烟壶个头本不大,上边的踢吧留款不用放大镜几乎看不见。
而这小子只是瞟了一眼就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这眼力也太变态了吧。
“小子,你师承何人,方便跟老头我说说不?”
“不方便。”
“噗。。。。。。。”
“小兔崽子用得着这么干脆不?”
“少废话,到底玩不玩了?”
“你输了鼻烟壶归我,我要是输了,翎管玉蝉都是你的了。”
“来!”
“嗳嗳,我要红棋。”
“要点脸不,上一局你就是执红先走,这一局该我了。”
“少废话,老头子我今年七十六了,坐公交车都他妈不要票还有优先权,当然是我执红了。”
“当头炮!”
“嗳嗳,悔棋悔棋。”
“操!”
“嘎嘎嘎。。。。。。。老头你又输了,鼻烟壶归我了。”
老关头如丧考妣,接下来换老李头闪亮登场。
结果三局过后,老李头身上的零碎干干净净全都转移到陆飞的口袋。
其中最值钱的就是一串包装上百年的白奇楠十八子念珠。
内测错字,应是“沉香”极其稀少珍贵。
李云鹤买自己绿奇楠手串花了四十万,而这串包浆上百年,外加象牙隔珠的白奇楠念珠至少是那串的十倍。
输了念珠,老李头气的咬牙切齿,不过倒是没有耍赖。
这会儿老关头又缓过劲来了,吵吵着还要报仇。
“报仇没问题,小爷给你机会,不过这局你拿什么做赌注?”陆飞说道。
老关头摸了摸身轻如燕的自己,还真是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