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折磨人。”姜云心说:“脸上的皮肤最先割下来的,动作非常流畅,脸部没有留下多余的伤口。可见脸上的皮肤对方是要用的,所以不能乱来,必须用一定的方法。”
“可是身体上的皮肤是不用的,就随随便便地割一下。不是为了泄愤,还能是什么。”
说话间,追着血迹跟出去的人回来了,果然什么都没有。
“血迹消失的林子里。”去追的人回来说:“应该是有人将血尸扛到那里然后丢下,自己就走了。”
林子大,里面有各种野兽,今天白天进了那么多打猎的人马,踩的全是脚印。人的脚印,马的脚印,根本就无从分辨。
那人丢下血尸,血尸没死,挣扎着往外爬,也不知道是有目的,还是随便爬爬,反正爬到了他们面前。
这人很笃定,因为血尸一定活不了,能够从林子里爬出来,这都已经需要非常人的毅力,要是一般人,早在扒皮的时候就痛死了。
这么一闹,这林子更可怕了,估计以后再不会有人来狩猎了。
方明晏看看夜色深沉,让大家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回京。
当然,要先派人骑马回京去找柴元良,把这事情告诉他,这事情虽然不知是否和今天白天林子里的事情有关,但是既然同一时间,在同一个地点发生,那就当作有关联,并案处理。
折腾了一番之后,姜云心才回去休息,这一回纪若萱也睡不着了,也不敢说鬼故事了,躺下之后,想想凑过来一点,想想又凑过来一点,索性抱住了姜云心。
“怎么了这是?”姜云心被勒死了:“你松点,给我喘口气。”
“哦。”
纪若萱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样子,反而抱得更紧了。
“……”姜云心忍不住道:“你是害怕吗?”
“开什么玩笑。”纪若萱说:“我一点都不害怕。”
“……”姜云心叹了口气:“唉……”
于是纪若萱就这么抱了一夜,姜云心做了一晚上噩梦,第二天早上起来落枕了,脑袋只能往左转,不能往右转,要用手扶着。
出了帐篷,就看见方明宴,然后方明宴愣了一下:“云心,你这是……什么造型?”
挺别致的啊。
姜云心扶着脑袋白了方明宴一眼,可惜姿势不对白不到,无奈叹口气:“落枕。”
可怜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