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江老板亲自在这,多半会冷汗涔涔了。
曹锦瑟自问自答,继续往前走。
闫光义愣了下,然后跟上。
“曹总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师出有名,那家伙恰好又是一个不那么极端的愤青。东瀛人针对我们,不正是一个绝佳的理由,你认为他傻吗?”
曹锦瑟忽然问道。
能成为领导确实是有原因的,闫光义不明所以,本能摇头。
“如果我不被抓,他能这么容易团结神州的资本力量吗。”
闫光义哑然。
虽然自诩自己沦为了“工具”,可曹锦瑟却没有丝毫不虞之意,相反面含笑意。
她这样的女人,的确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降服的。
“曹总,不管怎么说,我相信江先生是出于一片好心。”
闫光义帮忙解释了一句。
大抵这就是人格魅力吧。
“我知道,不然他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把他推海里去了。”
说以后恐怕没多少时间再来。
还真是言出必践了。
曹锦瑟望着浩渺的奥多摩河,“说说看,你和他应该也比较熟悉了,怎么评价他这个人。”
“曹总,您这是难为我了,我哪有资格评价江先生。”
这就是道行了。
滴水不漏。
“他又不在这里。”
曹锦瑟轻笑,湖风吹得她发丝微扬,“而且论年纪,你算是长辈,什么有资格没资格的。”
“曹总这是在取笑我了。年龄除了宣示你的平庸与无能之外,一无是处。”
站在闫光义的高度,没想到居然能有这样的觉悟与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