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你这里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我明天就要启程了。”
叶言对叶牧这种人不对其有任何评价,毕竟一切都是家族里面的安排,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只是看到叶牧有着些许不舍,不由得询问一句罢了。
“哈,让堂兄见笑了,我还能有什么眷恋的呢?”
叶牧连忙大笑了一声,又觉得很是不妥,只好露出了些许愉悦的表情,使得眼里的苦涩隐藏的更深了。
自己还有什么眷恋的呢?守了大半辈子的叶兴莲,现在正挂在镇医院的自己门诊堂上。
原本以为还会念着一丝血脉亲情,可万万没想到终究是留不下半点不安。
燕京叶家,这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呀!
“哥??!”
突然一个狼狈的身影映入眼帘,两人连忙把注意力放了过去。叶言一瞬间就认了出来这个,头发凌乱,衣冠不整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兄长。
他连忙扶了过去。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牧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更何况叶言也是一个医手。
“两位堂兄真是兄弟情深啊!”
叶牧见此情景,不由得的感叹了一声,他只是一个旁系,身边没有像主脉那样医剑两系的传承。
他本来就是为了进燕京主脉,才甘愿过来这边当眼睛的。
他更加是把叶兴莲身边的事无巨细都报告给主家的,可当那个老人真真正正的走了以后,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进燕京了。
他更加的清楚,叶老爷子的死和自己是有着直接的关系了。
所以啊!抱歉了!
叶寻的受伤让几人决定当天就启程,所以当张雀生过来之时,已是人去楼空。
门诊内只剩下叶迟迟在办理后事。
“这位姑娘?请问叶老呢?”
张雀生心中生疑之下,免不了要试探一番。
“死了。”
“死了?”
“对,死了。”
叶迟迟漠然的眼神转到了陈泽的身上。
“跟我来吧。”
叶迟迟也不知道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老爷子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所以一切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