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解了就好。”白尚书说道。
“王爷可查到是谁下的毒?”
“查到了,但是暂时不是动手的时候,白尚书,此次你带了多少人马过来。”
“回王爷,带了精锐士兵共五百人,如果不够,下官立即写信回明安城,让皇上再派人过来。”
“五百,足够了。白尚书可别忘了,还有江州刺史府的衙役,说起来,本王也该见见江州刺史了,这些天,他怕是等的不耐烦了。”
谢时知道瑾王现在开始要忙正事了,于是说道,“王爷,那妾身先回去了。”
“好。”瑾王虽然不在意谢时在一旁跟着,但是其它的官员未必不在意,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谢时正要走,却被白尚书叫住了,“侧妃娘娘暂且留步。”
谢时不明所以,“白尚书是有事吗?”
“侧妃娘娘,您可以告诉下官您是怎么来江平县的吗?”他记得当时在袁国公府时见到过侧妃娘娘和自家侄女在一起,瑾王府和皇上收到瑾王殿下受伤的消息应该时间差不多,怎么侧妃就先到这么久。忍不住好奇便问了出来。
“本妃走的是水路。”
“明安城到江平县有水路,下官怎么不知道。”
谢时解释道,“明安城到江平县是没有水路,但是到潮州有水路,从潮州再到江平县只有大半天的路程,所以比全走官道要快上许多。”
“原来是这样,还是侧妃厉害,是下官孤陋寡闻了,不及侧妃见多识广。”白尚书也只是好奇谢时为什么会这么快出现在江平县,并没有觉得她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
因为白家从来就没有女子不可抛头露面的说法,看白虞就知道。所以白尚书的夸奖是真心实意的。
谢时被夸的不好意思起来,“白尚书不必妄自菲薄,只是恰好本妃的外祖家是潮州的,在潮州待过一段时间,才知道这条路径,当不得白尚书夸奖。”
这时苏公公领着江州刺史进来了,谢时连忙退了出去。
“臣江州刺史方简见过瑾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方简在行馆外等了四五天了,今天终于等到瑾王愿意见他,看瑾王平安无事,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瑾王并没有叫他起来,没一会儿,就算是十月的天,方简的额头都布满了一层薄汗。
直到方简快要跪不住了,瑾王才说道,“方刺史,你可知罪?”
方简被瑾王的话吓得瞬间跪趴在地上,不安的说道,“禀王爷,下……下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