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爸爸给我打电话。
“囝囝,心里有委屈就回家来,别住在环境不好的房子里。”
“我还好,爸爸别担心,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我自己能解决。”
“囝囝啊,要不离婚吧,我们不稀罕他们家的订单,我们家的业务多了,不在乎一个两个的。”
我捂着肚子,假装镇静的说:“没事了,爸爸,我会处理好的。”
我的生理期来了,疼,很疼,我在床上疼得出冷汗。
电话那头的话我不得不应付,我不能让两家联姻被我搞砸。
听完了爸爸的关心,我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连忙冲到厕所处理了一下我的生理期。
出了洗手间,又给自己冲了一杯益母草颗粒,缓和了好多。
这几天,蒋震的脸色一直不好看,甚至晚上都收拾背对着睡觉。
不过,因为我的生理期来了,我也没空弄搭理他。
我妈走得早,继母也没有好好照顾过我,甚至在我生理期来的时候给我吃了一些寒凉的东西,弄得我每次生理期的时候都异常的疼痛。
但是长期吃止疼药,那些药已经对我没有了止痛的药效。
我躺在床上,疼到几乎无法呼吸,浑身都冒着冷汗。
蒋震看我满头冷汗,有些不对。
我意识都有些迷糊。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手上打着点滴。
蒋震关切的握着我的手,守了一夜,他身上还穿着一套黑色丝绸的睡衣。
“我给你倒温水。”蒋震关切的说。
见我想坐起来,她急忙把病床摇了起来,给我垫了枕头。
我的手还在抖,捧水的时候水杯都在摇摇晃晃,蒋震亲自将水送到了我的嘴边。
“谢谢。”我说,语气里充满了生分。
“为什么这么严重你从来不说?”蒋震一脸关心的说,脸上还有一丝生气。
“我有些摸不着头绪,嘴唇发白:“我吃了止痛药的时候我觉得还行啊!”
蒋震像是被气到了,但还是缓缓的说道:“从今以后要好好调理身子。”
。。。。。。
从医院回来,他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了。
什么?他传绯闻还要和我生气?
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