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自以为是,所以,玩也是需要专业的,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以后要相互监督,在能有时间去听理论课和训练的时候,都要尽全力的当个好学生。”谈正事的时候,书记总是能一针见血。
为了周末出行训练考核,香儿算是忙昏了头,学业不能落下,最后几门功课还要修学分,课余要去淘软装。
每当淘到新东西,还要不停改手绘图,软装居多,不用工程队进入,就没有画电脑工程图,招聘也还没有开始,自己也不会用CAD。
芦新成想要帮忙,好像也插不了手,香儿工作的时候很忘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灵感世界里,每到释放的时候容不得别人进入。
这种“人不疯癫难达巅峰”的状态芦新成是认可并欣慰的,一个优秀的创作工作者,有这种状态,出来的作品才能出其不意。
很快到了周六,登山队三十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出发,这次算是技术考核,不合格的会毫不留情请出登山队,学艺不精,也关系到以后登山的安全。
第一阶段,全队分成几个小组,往山上的营地出发,途中没有信号,无法使用手机,无法作弊,全靠手里的等高线地图和指北针前行。
到了营地后,先到的组就先抽签,抽自己日间独行的地图,地图上有几个打卡点,有裁判在打卡点录入信息。
香儿他们的队伍第一个到,很是得意,以为可以抢到最简单的任务。
直到发现他们这队差不多最后全员返回才知道,最先到的队伍抽的是最难的行程,考官们早就评估过体能,忽悠了大家一把,怎么会让体能不好的学生去挑战难的路线呢?!
回到营地,是第三阶段,夜间独行独宿。
夜行经过一片坟地,香儿嘴里念着“阿弥托佛”飞奔,按照地图设定的点,爬到那个只有七百多海拔的小山山腰。
确定了很多次,宿营点应该就是在这里,可是左右翻了一下草丛,没有看到按照要求要找的“藏宝图”。
只有等明天一早再找。
这是长满芦苇的山,没有任何大树遮挡,芦苇也未过腰。
香儿企图在山路上找到扎营的地方,发现山路大约有一米五宽,两边是芦苇。
意思是,自己的帐篷要占满整条道路,半夜三更的倒是没人来,就怕山上风有点大,一不小心帐篷被吹下山。
仔细看看,虽然坡陡,并没有悬崖,就是一座“馒头山”,滚下去也摔不死,但是一个人在这风里扎帐篷还是有点困难,稳稳地扎下帐钉就不容易,这边好了那边跑了,好不容易扎好帐篷,心里骂了设这个点的裁判几十遍,拿出急救包给扎帐篷刺伤的手指处理伤口。
帐篷杆不知道什么碎片在伤口中,没有工具夹出来,只能等回海城去医院。
如果当时知道自己新成代谢那么好应该会想尽办法取出来。
因为,回去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想要取出碎片,要动小手术,所以,这个小碎片永远的呆在了香儿的手指。
一切折腾完,都有点佩服自己,那个被保护得不知道世间还有恶魔的香儿不见了,变得淡定、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