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波什么什么,何处什么什么什么。
……
连续四五句。
荀旷抿着嘴唇表情格外古怪:“夫夫人”
这写的啥呀,说好的诗词呢,这什么什么啊。
夏听雨心思缜密,心眼多,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当即笑了下后,抬眼再去看苏长安。
兴许是因为苏长安低下头的缘故,倒是有些缝隙间可看得清苏长安面容。
丝纱之下锦绣芳华。
苏长安继续写,荀旷却是忍不住:“夫人,您这”
但才开口,却是看到皇后娘娘在纸上写下‘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看到这两句,荀旷表情一怔,当即继续看下去。
可。
只见苏长安继续写‘人不想写了。’
然后,苏长安将笔放下,抬眼看向荀旷:“给。”
给?!
荀旷看着这纸张,又看向皇后娘娘,给啥呀给,您这写完了吗!?
晏殊目光盯着纸张。
纸上诗词,虽然是中间两句,但却勾勒的极为惊艳,只是。
江天是写的月色?不知道,看后一句应该是月色,但为何在这里用江天,而且江天二字所用实在是妙不可言,描写月亮有无数次会,可江天二字却是第一次出现。
月色之下的江水。
而且后面那一句,更是有些突然,但好像又极为恰当,以月在写人生?
不知道,因为前面没有后面更没有!
想知道!
而且仅仅是这两句,就已有诗词之中少有的‘微情渺思’一说,如此手法,非大文采之人不可写出,而且短短两句,不着粉泽,自有腴姿,那如果前文跟后文一并呢?
晏殊看向苏长安。
一边左绍翁更是如此。
二人皆看得出,如此出众更可绝世两句,还是衬托,全文真正高潮并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