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知许低头又看了眼‘应是天’三个字:“你说,这到底是啥啊,刚刚那样子,摆明了就是知道但不乐意告诉我,好奇”
然后,扭头看向房先生:“而且我觉得,这诗词估计不简单,搞不好又是首传世佳作。”
房先生点点头:“出自长安小姐之手,皆不一般。”
世子爷看着那远去马车感慨道:“不过,长得是真好看啊,父王不争气啊,咋没早点发现这姑娘呢,要是早点给我说这个多好,比那个李星月好看多了。”
房先生在一边笑了笑,也看着那马车,只觉得这京城原本很是清晰明朗的局,因为这位长安小姐的横空出世好像有点迷糊起来了。
世子爷摇着头,将手上那纸张收了起来:“走吧,回去吧,估计这会儿父王又砸东西生气呢,他走了这些全是我的,也不知道给我省省钱。不过。帮我想个办法?想想怎么缓和一下跟我这位未来嫂子的关系,总不能因为父王,连带着对我也不待见了啊。”
房先生无奈苦笑:“缓和不了的。”
世子爷看向房先生:“不至于吧。”
房先生看着世子爷,只是一笑,没去多说。
灭全村之仇。
杀全家之仇。
如何缓和。
不过也不怪世子爷,毕竟世子爷不知道这事儿。
毕竟是为一己私利,通敌卖国的大罪,知者甚少。
不过
看着夏知许还一脸痛惜的样子。
房先生笑了笑,但这位若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当做一回事儿,该如何如何。
豺狼虎豹之子。
便是内敛了,整日笑呵呵,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那笑容里藏了多少把刀子。
想到这儿,房先生看了眼那远处御道直通的承天门所在,再看看夏知许正好跟承天门映照到一块的画面。
怎么看!
他都觉得那座皇宫,跟这对父子很是不搭。
……
马车上。
苏兆新唉声叹气,碎碎念着‘怎么就没上当呢’之类的话,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偷瞄一眼苏长安。
苏长安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开口说道:“跟我说说你要买的马的事儿,不过提前说好,要是你想要买来参加赛马赌博,这事儿免谈。”
闻言,苏兆新兴奋了,马上摇头:“不赌博不赌博,我从不碰那东西,我去看赛马就是图一乐,瞧着它们跑,就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