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玉微微一笑,将这木桩单独拿开,递给周千红。
周千红看到,仔细看了看后有些喜悦露出,而后说道:“我去送到大统领那里。”
燕如玉点点头,而后看向走回卧室的苏长安所在。
但是才想着替苏长安高兴一下,却又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低头看向其他木桩。
看着那些断刀,还有木桩,燕如玉犹豫了一下。
她是真的不知道用木刀劈砍木桩有什么难得,正如她觉得记住那些刀法才是最难的一样。
可是
看着苏长安今日断开的木桩,还有弄断了的木刀。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跟平常一样。
想着明天要不去找母亲说一下。
没了苏长安那一下子用木刀劈砍木桩的声音。
整个大夏皇宫,静得吓人。
而与之相比。
洛安城外面各坊内,便是入了夜,万家灯火璀璨夺目,繁忙喧嚣比之白日有过之无不及。
满城坊市之内皆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画卷,吸引大夏周遭各国慕名而来。
尤其街上,文人墨客,勾栏舞女,豪情侠客多不胜数。
如荀旷这般在酒肆夜不归宿之人,更是比比皆是。
清雅饭庄之内,更是人满为患,老百姓愿意花钱,也敢于花钱。
毕竟这大夏朝数百年基业,为老百姓们打造了一个安慰盛世,至于庙堂之上那些事情,算不到老百姓头上。
尤其自从初冬诗会之后,这里的管事掌柜将苏长安与诗会之上的大作挂在大堂正中间后
每日慕名而来的书生才女络绎不绝!
尤其店里那鸡肉,卖的更叫一个好了。
清雅饭庄二楼窗口雅间。
荀旷侧躺在长椅之上,手上拿着酒壶,依旧那般白衣拖地,头发凌乱垂下,洒脱至极。
当下荀旷看着敞开窗户,瞧着外面的黑夜,却是毫无往日喝酒时那般喜悦敞开,反倒有些愁容:“长街结彩,民安岁月荣。只可惜,长安小姐回宫去了,哎。如此奇人怎么就被疾病缠身呢。”
元汝溪看着荀旷,摇摇头:“长安小姐需要养病,子峰也说了,能养好,你这般模样,仿佛是长安小姐如何了一般。”
荀旷闻言,当做坐起身子,看向被强行拉来买单的苏子峰:“苏子峰,伱这人不厚道啊。我若是知晓长安小姐拖着病,我还能几次来找求诗词?还敢邀请她过去参加初冬诗会?这些事情,你当早些告诉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