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银槲之剑,压根也没怎么用心研究过七宗罪,哪知道还能这么玩——而且七宗罪就算再牛,它也只能强化言灵,怎么强化巫术?
“别开玩笑了明非,你做不到?那刚刚的言灵难道是你自己释放的?”副校长哈哈大笑。
路明非点头。
副校长的笑声戛然而止。
……
天亮后,卡塞尔学院看管最森严的审讯室外。
路明非正要推门进去,副校长从走廊的尽头跑来,像个滚动的土豆。
“副校长?你不去休息,来这里干嘛?”路明非疑惑。
“你是不是要去审问那个女忍者?”副校长搓了搓手道。
“是啊。”路明非点头。
“我也去!”副校长一脸兴奋。
“你去?”路明非一愣。
“是啊,”副校长搓着手,“审讯女忍者,我只在电影里看过,还没在现实里见过呢!”
路明非黑着脸掏出手机,拨通:“喂?是曼施坦因教授吗?你爹说他想看审讯女忍者,我把电话给他你跟他说……”
副校长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儿子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了!”
“副校长,你记不记得曼施坦因教授负责学院财政?”路明非道,“他刚刚在电话里说,要把你收藏的那些杂志,就是那种内容的杂志全卖了补贴学院财政,反正那些杂志也都是你用学院经费买的,理论上算是学院财产……”
“这小兔崽子,他敢!我那些杂志攒了几十年,很多都是绝版的!”副校长怒道。
“就是绝版才值钱啊,有些绝版杂志价值能翻几十上百倍,”路明非道,“曼施坦因教授说这是一次成功的投资理财……”
副校长扭头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
目送副校长离开,路明非耸耸肩,推门走进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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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忍者身上并没有什么看起来很夸张的刑具,只有左手腕和右脚腕上的两个铐子,分别连在桌子和椅子上,桌椅与地面相连。
不过酒德麻衣完全没有逃跑的尝试,因为锁着她的两个铐子都是冰窖中的幸存者藏品,虽然看着旧了点,但实际上是拿来锁血统在四代种以下的人躯龙类的,用在她身上算大材小用了。
路明非在酒德麻衣面前坐下:“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证不上行为艺术。”
“行为艺术?”酒德麻衣一愣。
“对,”路明非点头,“刑法的刑,违法的违,刑违艺术。”
酒德麻衣立刻正坐:“您问,我保证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