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躺一个月就好了。”司马宸轻飘飘吐出一句话,转而去了隔壁屋子。
“爷,奶,咱先回家去吧。”
跟陈素容告别,打开门只见门外乌泱泱一堆女人,而了尘被包围在中间。
了尘总算知道白夏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山下的女人如虎,他想回山上了。
了尘看到白夏像见着了救星,“救我啊。”
白夏乐呵呵的笑,看吧,不听我的话,被女人包围了吧。
方婆子三言两语劝退了众人,解救了了尘,了尘对方婆子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嘴里抹了蜜一样把方婆子哄的喜笑颜开。
白老头跟白夏嘀咕,“这不是个正经和尚。”
白夏点头,“天龙山竟出些不正经的和尚。”
白老头:“啥,竟然是天龙山的大师?”说着就上去跟了尘套近乎,几个人聊的好不快活。
白夏木着脸看着这“温馨”的画面,说好的不正经呢。
爷爷,你比女人还善变呢!
周勉趴在床上控诉着司马宸不做人的行为,“我还是不是你的亲师兄了?居然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你是不是想让你师嫂守寡,是不是想让你刚出生的小侄儿没爹,是不是想让师傅没有我这个大弟子!”
司马宸坐在一旁沉默片刻,冷声道:“我发作的时候,不能让人靠近。”
周勉都要气笑了,“不能让人靠近?那为什么那个丫头就可以将你抱来抱去?”
司马宸自动忽略后面那一句,他垂下眼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周勉看着这个糟心的师弟,气的肝疼儿,哪哪儿都疼!
了尘推门进屋,看着趴在床上的周勉一顿笑,“你不知道阿宸发作的时候谁都不能靠近吗?”
周勉气的翻了个白眼,他要是知道了,他才懒得管他死活呢。
了尘也很好奇,“为什么那个小丫头能接近你?”
司马宸定定的盯着他看,了尘一甩宽大的袖子,“成,我不问了。”
白夏回家泡了个澡就回屋里睡觉了。
方婆子悄咪咪跟白老头说:“这个阿宸,是不是身体不太好?这还没开始热就中暑了,到了七八月份不得晒晕了?”
白老头点头,“确实是,听说别的读书人从小天不亮就开始上学,也不用做活,哪跟咱家几个小子似的,自然身体羸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