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点头,“嗯,教村里的姑娘们识字。”
“怎么这么突然。。。。。。”
“这次石井的事情提醒我了,多读书,才不会蠢到以为我一个小小的县君能对抗王法。”
陈素容柔声笑笑,“若真开了族学,我愿意去教姑娘们。”
白夏小手一拍,“那我就先替族里的姐妹们,多谢李奶奶了。”
说好了这件事,白夏出门找司马宸,他正坐在院子里破李秋山的棋。
白夏走近,刚坐下,司马宸落下一子,棋破!
“师母答应了。”
这是肯定句。
“你怎么知道?”
司马宸勾唇,“师母喜欢当先生。”
小时候,老师有事了都是师母来给他们上课,师母还很高兴。
又问白夏,“族学的先生可请好了?”
“没有,”白夏摇头,“要想找个人品学识都不错的先生,不容易。”
“你怎么不问问我?”
白夏眨巴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她,双手交叉成拳头,放在下巴底下。
“那福王殿下有合适的先生吗?”
司马宸眼神闪了闪,喉咙微动,喝了一口茶解了喉间的干涩才开口道:“确实有两位。”
“一位是才华横溢却无心科考的秀才,一位是科考无望的举人。”
“这两位的才华不用说,教你们村的学生绰绰有余,而且品性高洁,为人正直。”
司马宸不紧不慢地收着各色棋子,一边和白夏说起两位先生的情况。
那位举人名叫许昂,从小广读诗书,博学多才,只不过自考中举人后就遇到了瓶颈,怎么都考不上去。
干脆就放弃了,给大户人家里当西席先生。
而那位秀才,名叫温乔,据说年龄不大,却自小天资聪颖,什么书读一遍都会了。
气人的是,这人不醉心科举,而且特别嚣张,说是科举题太简单了,他就不和各位同窗相争,因为实在太无趣,像在欺负小孩子。
白夏:“。。。。。。。”
“这人如此欠揍,他居然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么。”
司马宸忍不住笑开,“是啊,胳膊腿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