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跟他们抢这根烂黄瓜,谁知道会得什么病。
“够了,闫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
说罢鄙视的看了眼我的胸,侮辱人不是。
“宋浩,你给老娘滚出去,给你脸了是吧,真以为你是块香饽饽,谁看到都啃两口,离了宋家,你算个屁。”
我所有的涵养都在这一刻碎成渣渣,面对这么个东西,真的就没法好好沟通。
“你,你竟敢。”
“我有什么不敢,好好用你的小脑想想,当初给你订房间的是谁,我走错房间是不假,始作俑者又是谁。”
缓了一口气,继续开火。
“秦菀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定是谁的呢,没准你那脑袋,早就青草一片,还敢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
“够了,闫颜,我不打女人,你可别逼我动手。”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到死我都是你名正言顺的太太,恶心不死你。”
随着熟悉的关门声,那天晚上不欢而散。
冷静下来的我,突然觉得以前过得真憋屈。
反正银行卡里的钱足够我滋润的过下半辈子,这个宋太太谁爱当谁当去。
每天跟这么个玩意儿生活在一起,迟早要完。
9、
那天之后,我那婆婆正大光明的带着秦菀出入各种场所,明里暗里证实那是下一任宋太太。
听闻消息的我妈电话里疯了一样辱骂我,说我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让人打在脸上都不知道还手。
正准备去郊区散散心的我直接把她的电话拉黑黑,说到底她不过是怕到手的富贵给了别人。
真为我好,就不会像人们说的那样,自己飞不高,生个蛋逼着这颗蛋飞。
然后生怕落得鸡飞蛋打的下场。
宋浩又一次出差了,归期未定。
羊水破了的那一日,我一个人打着车去了医院,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将孩子生下来。
红紫的皮肤,皱巴巴的跟个小老头一样,可真丑。
上次做检查的那个小医生时常会抽空过来看我,给我讲笑话,虽然并不好笑。
我看着他一脸慈爱的抱着我那刚出生的儿子,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难不成,不会,应该不会。
住院的第三天,奶奶和顾姨来了医院。
提着一盅鸡汤,金黄金黄的颜色,十分漂亮。
办完出院手续后,直接大手一挥,把我和孩子送去了市里最贵的产后月子中心,顾姨也留下了照顾我。
钱真是个好东西,除了喂奶,我基本不用管孩子,还会参加各种活动。
我还有专属的月嫂,保姆,如果不像那些糟心的人和事,确实还算过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