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继续摸着脑壳,嘀咕道:“啥意思,这一天天的就欺负我这庄稼汉子是不是。”
长孙无忌来到山门,对着朱有为再次拜别。
朱有为也行礼,相送。
马车内蔡生道:“长孙大人,发生何事,如此惊慌。”
“唉,那朱有为给出的令牌乃是武令,陛下的令牌,有调动三军之能,说明这农家乃是陛下的。”
“啊!这,这农家一直都未传出出世的消息,假的吧!”
“不可能,武令只有一枚,而且朱有为说已运粮至长安,就是打消了令牌的真假,如若我们还待在农家,恐圣上猜忌。”
蔡生也是扶额冒出丝丝冷汗,道:“没想到,这农家藏的如此之深。”
“蔡先生,慎言,恐怕都是陛下的手段。”
蔡生豆大的汗珠露出,连忙擦拭道:“慎言~慎言~”
突然蔡生又想起荧惑之石,道:“长孙大人,慢~”
长孙无忌呼出一口气。
蔡生连忙道:“长孙大人,这荧惑之石,既然到了这里,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长孙无忌暗中思索,便喊停马车道:“侯将军,将这礼品送到朱堂主手中。”
侯君集骑着马,接过一盒子道:“大人,可有话传。”
“就说,路过贵宝地,多有叨扰,朱堂主的茶甚好,即可。”
“末将领命。”
长孙无忌呼出一口气道:“此行带领两千军足,前来农家,陛下必然动怒,此行不能如此回去。”
蔡生此时哪敢说话,他只是儒家学者,这朝廷纷争,真要慎言。
侯君集送完礼盒,朱有为也是一惊。
没想到当年争的农家几乎凋零的荧惑之石又回到了农家。
“烫手的山芋,对农家有弊无益,回来干嘛呢?”
此时,老典道:“堂主,不如送给那小子~”
朱有为眼睛一亮,道:“老典,你平时不爱说话,最近话多了,还怪好听的嘞。”
“堂主,这荧惑之石,对外界来说只是一块石头,但是对于农家来说是私欲。”
朱有为沉默一会道:“此事先别让小月知道。”
“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