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茶盏摔在高远身边,破碎的茶盏弹射到高远的脸上,划出一抹血痕。
“父王,突厥人都可以做到永不为奴,为何我高句丽要畏畏缩缩,那李屠只带了5000骑兵,现在各地回援我们有三十万人,难道还要。。。”
高琏怒拍桌子,
“砰~放肆~高远你可知如今的突厥人不单单成为奴隶,你看到没看到过他们互食的场面吗?你难道也想那般!”
高远这时才察觉到脸上的疼痛。
“父皇~”
“够了,滚下去。”
高远因为脸上的疼痛抖了抖眼角,退了下去,但退下去时眼睛里却透露着一股凶狠。
三日后,一场大雨滂沱,
李屠伸手接过屋檐上落下的雨水。
“高琏病重,这事是真是假。”
“公子应该不假,那高琏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侍奉的人药箱不离手不像是装出来的。”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公子需要我们动起来吗?”
“不急,高琏不重要,我要的是高句丽的态度。”
“明白了。”
王室内
高琏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无光,一老者坐在床边椅子上。
高琏颤抖嘴唇道:“王叔你这是为何?”
永明王双手搭在拐杖上,道:“臣不知陛下所问何事,王上安心静养才是。”
“咳咳,我是想问叔父你为何现在才动手,为何不在二十前将我斩杀。”
二十年前高句丽动荡,小兽王的生命走到尽头,无数的仇家挥刀相向,王室的人头被一颗颗挂起,那段岁月是高琏的噩梦,在那幽暗的大雨,数十个高手向他包围,就在刀光剑影紧逼高琏时,一阵马蹄声呼啸,大刀划破雨水,永明王面色如水将高琏拯救,并且快速解决了围杀的敌人,高句丽王室才幸免于难。
一切似乎都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时,高琏听到一些不好的声音,那就是王位是否应该让高琏继承,军权在永明王手上,政权之人又是永明王门客,高琏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永明王力排众议,将高琏送上王座。
二十年高琏勤勤恳恳,既感念永明王的恩情,也对这位叔父给予最大的尊重,可他还是听到了一些信息,永明的门客正在从各地赶回来,要知道身在高位,又岂容他酣睡,高琏将永明王的门客政权划分,他足足用了二十年才成功,可因为永明王一句话,那些门客纷纷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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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王道:“王上难道就是这般忌惮臣吗?”
永明王眉头一压,那种食人的眼神让高琏嘴唇发抖。
“陛下,或许真不该提防老臣,或许王上的眼睛更应该看看近处,到底谁是谋逆之人。l”
“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