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茫茫然的转过头看向嬴成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沉默间,嬴成蟜试探着发问:“刘都尉如此警惕,难道是在担忧本将会行那夹谷之会旧事?”
刘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樊於期则是眉头紧锁,轻轻拔出了一截剑刃。
他是不希望背负上弑杀主将的罪责的,但假如嬴成蟜要就此翻脸,那他樊於期也没办法了。
只能说,时也命也!
嬴成蟜自嘲一笑:“看来本将是猜对了,但本将为何会被诸位将军如此猜忌?”
“诸位将军啊,本将杀你们作甚!”
“本将不通兵事,更没有本部兵马,本将杀了你们之后谁能替代你们?”
“本将难道要自己吆喝着指挥全军将士们送死吗!”
“本将若是不想战了,那更简单,撤军回朝便是!”
“何苦与诸位将领搏命啊?”
樊於期不由得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难道嬴成蟜看不出他所面临的危局吗?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真的不打算动手?
但随即樊於期又松了口气。
嬴成蟜不动手是最好的,因为他也不想动手!
几经犹豫,樊於期最终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将领们当即收回长剑,刘安更是把剑扔到地上,单膝跪地轰然拱手,诚恳的解释:
“末将绝无此意!”
“末将只是想剑舞一曲,为将军助兴而已!”
嬴成蟜犹疑发问:“果真?”
刘安垂下头颅,掩住飘忽的目光,沉声大喝:“果真如此!”
恰在此时,偏院内爆发出一阵喊杀声:
“我听到将军的喊杀声了,定是长安君痛下杀手了!”
“保护将军!”
“尔等果真是小人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