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征足了上党兵,那些早已暗恨大秦的上党人自会在樊於期的引导下发生兵变,袭杀长安君。”
“大事未变,诸位心中无须忧虑,都散了吧,王大夫留一下。”
嫪毐和邬竭赶忙拱手:“唯!”
一路走出相邦府,嫪毐和邬竭在府门处各奔东西。
但片刻后,嫪毐和邬竭却又在一架马车之中重逢。
嫪毐躺在软榻上,冷笑嗤嘲:“这也不敢那也不敢,想成大事却惜身,那还做什么大事?”
“不如归去!”
“相邦老了,身子骨不行也就算了,胆子也变小了。”
“不过是一件小事,何故周旋至斯!”
越说,嫪毐越气:“还有那王敖,不过是个无实权的大夫而已,只是会说话了点,就敢随意教训本丞。”
“他有什么资格?他配吗!”
邬竭笃定的回答:“他不配!”
嫪毐一拍小几:“对,他不配!”
坐直了身子,嫪毐声音凌厉:“不过是除掉个嬴成蟜而已,相邦还犹犹豫豫、瞻前顾后,那本丞便帮他一把。”
“邬佐戈,你放个风声出去。”
“就说……”
略一思考,嫪毐嘴角微微上翘:“嬴政乃是吕不韦与王太后所出,根本不是先王的种!”
邬竭:0ДQ
邬竭眼睛瞪的溜圆,就像是掉进瓜田里的猹一样,即不敢置信又满心好奇的发问:
“大、大王不是先王之子?”
“这这这、真的假的?”
嫪毐嗤嘲而笑:“怎么可能是真的?”
这瓜不熟,邬竭有些遗憾。
但细细想想邬竭也就明白了,赵姬被送给嬴异人之后足足过了一年多才诞下嬴政。
说嬴政是吕不韦的儿子?时间根本对不上啊!
邬竭很是无语:“这个消息真的有人会信吗?”
嫪毐反问:“你难道没有一瞬间的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