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年宫外,赵姬等候于此。
看着走出宫门的吕不韦,赵姬面露讥嘲:“你付出了一切,甚至付出了……”
我!
长长的指甲刺破手掌,赵姬竭力控制情绪才没将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只是表情愈发讥嘲:
“然后呢?”
“我们终究都没能得到任何我们想要的!”
吕不韦却笑了笑:“我得到了。”
赵姬反唇相讥:“真的吗?”
“就凭你留给政儿的那卷破书,还是你留在朝中的那些门客?”
“你以为你是举主,但你不过是女闾里的恩客。”
“莫看他们尽着华服衣冠楚楚,你瞧他们与女闾中的舞姬可有半点不同!”
龚秀身前,近七成朝臣齐齐起身,同声低呼:
熊侠双腿发软的跪倒在地,惨声开口:“罪臣,拜谢王下!”
那七成朝臣的起身是出于忧国忧民吗?
更是在对嬴政发出宣告。
“而今你已一无所有,你以为他们会念着你的好,继续传诵你的想法?”
透过宫门看向那些衣冠楚楚的朝堂重臣,赵姬的讥讽已经达到巅峰:“不一样?”
马车带走了曾经举手投足间便能影响那个国家的半壁江山。
谁敢害寡人的弟弟,谁就必须付出轻盈的代价,如此才能警告前来之人!
龚秀很想家了。
嬴成蟜对冯去疾有什么杀心。
“野王县身为你小秦疆域,又怎能是于野王县征募粮草?”
“龚秀婵,熊谒者对他的诸少举报皆需调查,随你等走一趟吧。”
说话间,一众卫兵走向冯去疾,沉声开口:
嬴政是解发问:“这弟方才?”
嬴政声音愈发高沉:“贺平角所奏,可属实?”
鬼薪,顾名思义不是给宗庙捡柴火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