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这大衣你们披上!”
“不只是嘉儿,颖儿你也切莫受了冻!”
睢颖哭笑不得道:“吾已披大衣三件矣!”
申屠傲却依旧坚持着解下了身上大衣。
但申屠傲才刚脱下大衣,一件银狐皮大衣却从旁侧递了过来。
申屠傲将自己的大衣递给睢颖,目光却已投向狐皮大衣递来的方向:“敢问阁下是?”
景颇单手举着大衣前伸,脸上挂着笑容:“公大夫景颇,景守正。”
“于灭楚、灭赵两战,本将皆在长安君帐下效力,已获准就读于大秦军校。”
“听这位兄台方才所言,你我曾是同袍,日后当为同门兄弟。”
“自当互相臂助。”
“这银狐皮大衣更加柔软,不会磨痛稚童肌肤,贤弟无须推拒。”
景颇的年岁都快能给申屠傲当爹了。
但一句‘同门兄弟’却说的格外顺畅。
申屠傲却是顿时挺直了腰杆,当即拱手:“原是景都尉当面!”
“睢阳大夫申屠傲,拜见景都尉!”
景颇笑着摆了摆手,亲手将大衣披在了申屠嘉身上。
见申屠傲意欲推拒,景颇丝滑的转变了话题:“申屠大夫可是初次入咸阳乎?”
申屠傲见儿子眼中满是好奇的用手抓着大衣上的狐毛,终究还是没有强硬的推掉这份礼物,而是回应道:“不瞒景大夫,去岁申屠某便曾来咸阳城意欲参加分科举士。”
“只是开考之前,犬子病重,申屠某便未能参考。”
景颇身后,景畴、昭愿等人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尴尬。
都不用打听,他们就知道申屠嘉重病定是当地百姓豪强的手笔。
毕竟,他们也做过类似的事!
景颇迅速略过这个话题,笑道:“然,申屠大夫依旧能入学军校。”
“可见申屠兄悍勇!”
申屠傲面上多了几分自豪:“于灭赵之际,申屠某屡屡冲阵,更是一箭射杀了一名赵军都尉!”
“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