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坐了起来。
虞柠依旧侧躺着欣赏,她有时候会怀疑是否有些动作也经过了设计,为什么他直起身靠在枕头上,窗帘外的那抹月光恰好打在他**的上半身上,就像是一具洁白又健美的石膏雕像,沐浴在月光中。
凌望今垂下了眼,这使得他的脸带上了忧愁的情绪。
“你感觉还好吗?”
“非常好。”虞柠晃了晃手中的刀,她也对自己现在感知到的情绪感到了吃惊。
那就像是加班熬夜了一个多月还遇见不当人的领导终于决定辞职后的心情,或许还有些不安可更多是压抑后的爽快。
如果能把这个‘领导’摆一道,那就更爽了。
他目光掠过虞柠手中的刀,
“我让你感到难受了吗?”
“没有,你各方面都让我很满意。”虞柠说着将没有握刀的手搭在他的腹部上。
凌望今看了眼刀,又看向虞柠,向她投去了疑惑的神情。
她开始回忆梦中的场景,B辈子的凌望今晚上会坐在床头看她。
于是她学着梦中凌望今说的话。
“晚上睡不着,想看看你。”
凌望今盯着刀。
虞柠琢磨着爱一个人发狂时该有的表情和情绪,开始了表演。
她捏着刀,从**爬起,没拿刀的手顺着他的腹部一路往上。
“可越看我越感到恐惧,你这么好的人,如果有一天变了怎么办?”
这段不算说谎,和他的关系中,虞柠能感觉到自己的弱势。
虞柠在不知道上两辈子的事情时,曾因为他的无微不至和‘完美’而产生过不安,会想着他如果有一天人变了或者离开她。
早已习惯了一切的她该怎么办?
虞柠将刀抵在了他的胸口,回忆那段时期的不安和恐惧,努力地将自己带入进那种情绪中。
“你要是变了,不如就现在死了好。”
从既有的情感出发,虞柠能感到那种因为表演而不自觉有的紧张和生硬正在渐渐退去。
她和凌望今对视着。
他眨也不眨地盯着虞柠,似乎是在观察,又似乎是在思考。
虞柠知道他应该还有有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