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冒名顶替这种事也未必不会发生,对于赵秉文来说,凡事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是定然不会去做的。
赵秉文斟了一杯茶,又遥遥向苏逢春举起,
“这杯,算是赔罪。”
苏逢春就算不知世事之规也知道赵秉文身份之尊贵是她万万受不起的,于是连忙站起来慌慌张张地杯中的茶水都洒了出来。
滚烫的茶水落到了苏逢春的手背上,苏逢春硬是将疼痛忍下去了。
“不敢,”苏逢春立刻接着道,“您有自己的考虑。”
说完苏逢春也不看赵秉文,一下子就把杯中的茶水饮尽。
王从钰在一旁看着苏逢春将刚倒出来的茶水一口饮尽,忍不住暗暗咂舌,这该多烫。
苏逢春咽下了最后一口茶水,烫得整个脸都红了起来,但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大概太过于激动,所以身体上的疼痛都被她忽略了。
赵秉文见苏逢春这般,便拱了拱手,也喝下了杯中茶以示尊重。
苏逢春被烫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红着脸猛然摆手。
等完全顺下了那口气,苏逢春才开口,
“您。。。“苏逢春开口,”我找您是有一事。“
赵秉文了然,毕竟他也能想到苏逢春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历经千难万险从药灵山跑到京城。
一定是有极要紧的事情求自己帮忙。
赵秉文心想若是小事,便是顺手帮了也无妨。
“苏姑娘但说无妨。“
赵秉文想做不过是利用他的身份做些什么。
举手之劳赵秉文倒是常做,毕竟世间之事谁又能预料如何发生。
今日举手说不定他日就能为自己所用。
赵秉文乐于帮助他人当然不是因为生性良善,纯粹是一种生存本能罢了。
苏逢春点了点头,
“三殿下最近有什么难事吗?我是来报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