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走了,王福畤推着小车朝着书院深处走去。
“叔父,二囡昨日托人传话,她说九月就要到了,今年九月书院计划招多少孩子,您给个章程,她好计算钱财。”
无功先生想了一会儿,轻声道:
“说了书院有多少钱财没有?”
王福畤愣了一下,仔细的想了想,回道:
“二囡娘子没说有多少,但根据今年上半年的支出来看,书院有很多钱!”
“说说!”
王福畤深吸了一口,认真道:
“程家、尉迟家、杨家、孔家,还有内府,以及宗人寺今年年初送了一大笔,六月初又送了一大笔。
其二,书院占据的水泥份额,香水份额,印刷书籍份额今年上半年来的收入也比去年高出一大半。”
无功先生点了点头:
“你忘了说泉州!”
王福畤不好意思笑了笑:
“泉州比较杂,晋阳公主的、许家的、徐王家的、还有裴家,这些都是暗账目,走的是商铺!”
“独孤家找你了?”
王福畤点了点头后叹了口气:“独孤家让侄儿很害怕!”
“为何?”
“他们独孤家族恨不得把所有的钱财都送到书院,就跟走到极端的赌徒一样,已经宴请了侄儿四次,侄儿不敢松口!”
无功先生点了点头:“不松口是对的。
在我看来独孤家就是偏执的性子,他们每一任家主都是如此。
先前,别人家都以嫡子为贵,她们家以嫡女为尊。
没点孤注一掷的狠劲,又怎么能培养出三朝帝后啊!”
“那叔父的意思是?”
无功先生拍了拍王福畤的手,细心道:
“孩子你记住,他走咱们王家的门路,那就说明颜白拒绝了他。
既然如此,咱们听颜家的安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