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灌入房中,引得傅砚辞咳得一阵天翻地覆。
程京妤看见萧蘅和程娇娇,指甲都陷进肉里,才堪堪忍住没扑上去拼命。
深呼吸一口气,冷笑:“查什么?”
但等了半天没等到动静,却发现众人神情木讷,瞧瞧她,又瞧瞧椅子上因为受风,呛咳的傅砚辞。
倒是程娇娇惊叫一声:“啊呀!姐姐你与殿下…怎的衣衫不整?”
没有人理她。
萧蘅原本脸色愠怒,看清里头是傅砚辞,居然阴转晴:“是质子啊,看来质子病还没好?”
其余宾客都松了口气:“嗐,还当什么事呢,郡主又顽皮了吧?”
程京妤原本以为自己要解释一番,可没成想,根本不需要她解释,萧蘅就主动给她撇清了。
她心下冷笑,怕是因为还没娶她,没得到她爹的支持,所以萧蘅不会舍得将她往外推。
在加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大靖质子傅砚辞不和,早就到了眼中钉,肉中刺的地步。
今天的这一切,肯定都是为了太子殿下。
她与傅砚辞不可能有什么事。
更何况前两日她还将傅砚辞弄进了荷塘,让他当众出丑不说,还大病一场。
现在咳成这样,定然又是她使了什么手段。
过生辰也不放过人家。
萧蘅喝道:“大家散了吧,马上就要开席了,再给傅殿下请个太医过来!”
这大靖质子,就是再不值钱,也不能在大境被折腾死了。
一群人急匆匆去扶傅砚辞。
走前,傅砚辞抬了眸。
果不其然看见萧蘅看他时,那满是杀意的眼神。
他猜对了,程京妤又唱了出戏。
程京妤的视线一直跟着傅砚辞,走过转角不见人后,她才收回,忧心傅砚辞会觉得她方才是故意。
肩上一暖,萧蘅揽过程京妤的肩,语气亲昵:“京妤,本宫知你想让他难堪,可不许搭上自己的声誉,你来日是要嫁与本宫的。”
见此,程娇娇不禁抓紧了袖子,嫉恨压都压不住。
程京妤不动声色地扒下萧蘅的手。
被碰过的地方都叫她恶心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