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程京妤怎么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
明明自己掩藏的很好。
程京妤见她眼神闪躲,也不打算直接戳穿。
毕竟她如今要讨好傅砚辞,傅砚辞又心悦唐未央。
她只能循序渐进,叫傅砚辞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长廊繁复,另一道高台上,黑色颀长的身影无声无息立出现在背角处,听见声响,停了步子。
程京妤往前一步,在唐未央的耳边轻说:“也不知道殿下对姑娘的心意有多坚定,你说十五日内,若我设法叫傅砚辞移情于我,有几成胜算呢?”
说完也不等唐未央回答,带着春华消失在长廊。
唐未央的脸色又青又白。
这程京妤本就脑子有毛病,真是疯的不轻。
她将傅砚辞得罪成那样,还想让傅砚辞爱是她?
做梦!
她站在原地冷笑一声,而后才转身离开。
背角处,披着大氅的傅砚辞脸色病态难看。
亲卫司珏在一旁忧心道:“这位郡主,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要跟唐未央抢殿下?
打赌?
十五日?
还真把他家殿下当猴耍呢。
他家殿下什么时候如此抢手了。
一个两个都来他面前做戏。
傅砚辞闷咳两声,声音嘶哑:“你说程京妤这戏,是唱给谁看?”
半个时辰前在他面前惺惺作态,委屈巴巴说要帮他。
这会儿又对唐未央色厉急言,耀武扬威,显然是不改往日脾性。
自己贸然来这及笄礼,看来果真打乱了前世一些走向。
不过有一点,程京妤只是在耍手段而已。
她从前对唐未央就未有好脸色,现下他不在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人还是那个人。
“主子,这程郡主生性多有善变,自然不可信,唐姑娘也。。。。心思叵测,您都要当心。”
傅砚辞轻哂:“盯紧唐未央与傅砚墨的动静,掌控即可,不必干涉。”
他怎么会不知道唐未央的私心,从一开始陪在他身边治病,便是带着目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