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这个蠢货儿子,他从前怎么会觉得他适合当太子!
郁氏的人跪了一地,但是怎么求都没有用。
好好的一场宫宴弄得乌烟瘴气。
萧圣高是真的动了怒,就连仪妃都不敢再出声帮腔。
人都走后,郁旎秀和萧蘅瘫坐在地。
落后一脚的傅砚辞倒是留了一步。
他看向萧蘅空洞的眼,竟然好心提醒了一句:“假手于人你都不会玩,蠢货。”
萧蘅目眦欲裂:“你得意什么?你不过也是个贱人!大贱人生的小贱人!”
骂来骂去也不过是这句。
傅砚辞竟然笑出了声:“记着你现在的狂妄。”
而后他起身走出去,笑容立刻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满眼阴沉的杀意。
孟歆给程京妤扎了针,她缓缓醒来后,又演了一会儿戏。
直到程玺说要回府,上了马车才将眼泪擦干净。
而后又跟想起什么似的,召了夙乙过来轻声吩咐:“给傅殿下送个活血祛瘀的药膏去。”
她刚刚狠是真狠,故意也是真故意。
不管不顾往柱子上撞,其实有赌的成分在。
赌傅砚辞会不会出手帮她。
也赌萧圣高绝对会因此罚萧蘅。
事实证明赌对了。
她的额头没什么事,不过傅砚辞的手掌定然没那么轻松。
“送什么?”
程玺掀开门帘进来,一边冷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