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如一个白菜被野猪拱了的农户,自己辛苦种的白菜,无端端被糟蹋成这样,是个人都得疯!
“谁、什么?”
见大家的目光都盯着她的脖子,程京妤莫名其妙地摸了摸。
她起床时只来得及穿戴好,那间房里也没有铜镜。
大概是被太多双眼睛盯着,脖子上某一块有些痒。
她抬手覆上去,又有些刺痛。
连着唇上也感觉有点细微的疼痛。
——咬的?谁咬她?
但是看四周暧昧的目光,她要是再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那就太傻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她捂紧脖子,脑中奋力回想了一下昨夜。
没有印象,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谁,到底是谁啊?
程京妤第一个想法是完了。
第二个想法是傅砚辞知道怎么办?
第三个想法是不能坐实被人嬉笑的罪名!
“我自己弄的!”她吼出一声。
周围二百双眼睛明显充满了怀疑。
还是程京鹤护着亲妹妹,将她拉过护在背后,道:“只是受了点小伤而已,若是真发生过什么,京妤也不会这副样子出现在人前。”
“咦?”众人发出疑问。
“咦什么?”程京妤从哥哥后面钻出来,抛开心虚,理直气壮的很:“昨天在山贼窝里受了伤,恰巧伤有些像牙印而已,也值当你们大惊小怪。”
她说完,手也不捂了,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
“反正什么也没有,本郡主在玉香楼里睡了一夜,玉香楼的玉珠可以作证。”
幸好她身上没有任何异常,才敢如此坚定地反驳。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昨夜到底是哪个小犊子,最好不要让她抓到!
对了,夙乙呢?
程京妤问:“看见我那个侍卫了吗?”
恰逢夙乙拎着春华从高处飞下来,轻功盖世,平稳着地,将春华推给了程京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