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旎秀眼底闪烁着疯狂:“你以为你是谁,值当本宫拿什么上档次的人给你做局吗?”
这样贬低的话,叫程京妤攥紧了手心。
萧蘅这时候却扑上来:“京妤,你去跟父皇求求情,就说你原谅母后了,不要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好不好?”
他攥着程京妤的手腕,表情诚挚哀求:“母后从小待你不好吗!你替她求求父皇,看在程侯的面子上,他定然会听你的!”
“放开我,”程京妤挣脱他的手,被他触碰一下都想作呕。
惺惺作态说的就是萧蘅这种人。
人前卑躬屈膝,人后恶意诋毁。
“你求她干什么?她攀上更高的枝了,一心要嫁去大周,她怎么会管我们死活。”
在郁旎秀看来,程京妤就是抱大周的大腿,也许在所有的人看来都是这样。
无所谓,她也解释不着。
程京妤走前,只轻声道:“皇后娘娘,事情没完呢。”
她母亲的死,郁旎秀一定要拿命来还。
否则她这心头的恨意怎么消减?
快步到了一处莲池边。
冬日的莲池结了冰,冰上立着枯萎的荷叶,在这样的冬雪里显得有些破败萧条。
程京妤立在岸边,目光沉沉地看着那处良久。
直到身后春华走近。
春华将手上的香炉捧给她,表情愤愤:“又是这种破把戏,宫里头的人除了用催情药还有别的手段吗!”
她手上捧的香炉,正是郁旎秀和程娇娇合计要对程京妤使用的计谋。
原定的计划是让程京妤舞一曲,这样她就要换衣服。
而换衣服的舞乐宫里早就放置了这个香,只需要将傅砚辞引过去,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锁在那里。
接下来只等着郁旎秀推门进来‘捉奸’就是了。
真是不惜一切代价,要程京妤在聂文勋面前颜面尽失,好叫这桩婚事毁尽。
幸好她的算计成了,郁旎秀和程娇娇都先一步受了罚。
否则若是真被算计成了,那傅砚辞。。。。。定然会被针对的更加厉害。
“幸好,他在这里没有倚仗,陛下肯定会将过错全部推给他。”
春华瞪着眼:“你就只担心傅殿下?你是姑娘家,你的声誉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