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将军莫非糊涂了?太子殿下连欺辱百姓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又如何会真心为百姓着想?”
“陛下请不要做这种决定,否则就是大靖百姓之祸!”
“没有这种将功补过的道理,季将军难不成也站在公孙一家了不成。。。。。”
“。。。。。。”
这帮子文臣虽然平时之乎者也,但是谈论起正是,也是言辞激烈。
不给傅恒说话的机会。
季别也不辩驳,他只是目光定定地注视傅恒。
但傅恒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招手让内侍过来,强势地将那些门生扶起来送回了府。
当夜,皇宫连下了两道急令。
第一道是罢免太子,将傅砚墨的头衔摘了,收缴在位期间所有不符合律法的收入。
又罚去皇陵反思三月。
第二道,是说北境军情突发,念在季别年纪已大,特派二皇子和三皇子随军前往,各挂了一个头衔不大的职,名为历练。
消息出来时,季别正在陈府。
“帝师求仁得仁,好算计。”
陈放卿坐在床上,由下人照顾着喝完了药,笑笑:“不是我算计,而是咱们这位陛下要的太多,罚了大殿下,其余的二位也不允许趁机上位罢了。”
季别那翻话,是照着陈放卿教的,一字一句学舌到傅恒面前的。
也猜准了,傅恒不会让傅砚墨去战场,那他就真要被百姓骂死了。
但是一定会让傅砚辞去。
越是不在乎,越会被拿来当枪使。
他不过是为了让人觉得他不偏不倚,愿意给三子机会罢了。
季别将帕子递过去,依旧严肃没有笑模样:“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连明知有毒的药都喝了,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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