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呢!你把车夫灌醉了可不妙啊!你这身体也不宜饮酒,敬酒就免了。
傅流云抓住她的手。
阿绾,我就喝一点点,你们也随意好不好?
她抱起酒碗抿了一口,一双美目如桃花般灼灼地看着他们。
萧似雨只要是美女敬的酒他必然喝上三大碗,一言不发地就一口全干了。
阿绾,小美人儿敬酒你可不能不喝啊!
喝完酒他还一个劲地起哄。花未眠本来就是个酒鬼,此刻闻得酒香阵阵早就酒虫上脑,二话不说地端起碗涓滴不剩地喝了精光!
那女孩一双眼睛乞求般地看着他。
傅流云没办法,只好喝了那一碗。
来,再喝!
阿七,不能再喝了,明儿一早咱们还要赶路呢!
傅流云忙阻止她。
好吧!大家吃菜,吃菜呀!
阿七便放下酒坛,招呼大家吃菜。
也许是灯光和酒劲的缘故,傅流云感觉那丫头有种说不清楚的味道。
菜还没吃几口,萧似雨便嚷嚷他困了睡觉去了,花未眠也吵吵说好命苦明天要赶一天的马车歇去了,各自回房,扔下他二人在灯下四目相对。
傅流云提议他来收拾碗筷,让她在一边歇着。然他一起身,便头晕目眩地趴在桌边。这酒竟如此醇烈,他不过喝了一碗……
阿绾,你可是醉了?我扶你回房歇息。
阿七扶着那脚步凌乱的傅流云往睡房走去。
那陈旧的木床上,挂着粗粝的印染蓝布帐子,灯光摇曳生姿,傅流云浑身滚烫如火烧一般,他倒在床榻之上,那被褥他是他从马车上取来的,散发着那女孩儿身上淡淡的体香。
阿七。
她离他那么近,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让他看不清楚她的脸。
你再不要把我推开了。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神智迷离,如置炭火之上炙烤。一股热流如泉水在他体内涌动,它们在寻找一个出口似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
绾哥哥。
那女孩儿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如擂鼓般的心跳,慢慢地拉开他柔软的衣襟,看着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脯雪白无暇地裸露在她面前。
绾哥哥,今晚,你再也逃不掉了,你终于属于我了!你永远属于我,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