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不是给她解了吗?
傅流云心下大骇!
看他每日云淡风轻,没事人一样,还以为他胸有成竹,还以为他已经将那毒给解了。
惭愧惭愧,阿七中的是断肠散之毒,我……我已尽力了!
花未眠颓丧地看着他。
你方才还说……你不过是在宽慰她。
萧似雨神色黯淡了下去。
我虽尽力用药暂时压制住毒性,但今晚是极关键时刻,如果今晚无虞,那说明我配的解药起了作用了。希望她吉人天相能扛过此劫。我和萧兄弟便在隔壁客房,你……你随时唤我们啊!
花未眠拍拍他肩膀,怆然离去。
傅流云呆呆立在晚风之中,暮色四合,一只乌黑的鸦怪叫一声,打院落上方飞过。
他走进房内,看着昏黄灯光之下默默独坐的阿七,脸上立刻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的脚还疼吗?我看看。
傅流云坐在她身边,看着烛光下容颜憔悴的阿七。
好像没那么疼了!
阿七看着那只崴伤的脚,缠着雪白的纱布,花未眠给她上了药,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傅流云熠熠生辉的一双眼睛里皆是关切甚至满是自责,他自然知道这女孩之所以遭此横祸是为了什么。
那只白生生玉般洁白无瑕的脚踝上显出淡淡的红色,他轻轻地按了按,阿七吃痛地吸了口气!
没之前疼了。
她微微一笑,如紫薇绽放,婉转动人。
皮外之伤,没事的,歇息两天便好了。
傅流云温婉地安慰道,抬眼望了望那镂着繁花的短榻。
你早点歇息。
他起身离开,不多时又走了进来。自己能走吗?
傅流云扶起她,让她试着走了几步。阿七一瘸一拐地在他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
朦胧的月色映照出两个相依相扶的影子。
傅流云扶着她穿过院落,往浴室走去。
我已放好热水,你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你不必担忧,一切有我呢!
他掀起珠帘,氤氲的水汽缭绕在他二人身上。衣架上挂着干净的素白衣裙,耀眼烛火摇曳生姿。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