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高兴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连声道:“好好好。”
然后立马打了电话,把事情安排了下去。
对于宋晚云这种特殊人才,医院十分重视。
她第二天到医院报道,崭新的白大褂和印着‘宋晚云’三个字的铭牌就摆在了她的面前,院长还特意安排人给她腾出了一个独立的办公室。
宋晚云换上白大褂,垂眼看着胸前自己的名字,感慨良多。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以她自己的名字站在盛安第一医院。
还是去的外科,院长或许是为了最大程度发挥她的价值。
特别让她只负责难度较高的三四级手术,在知道宋晚云的父亲也在住院后,还特别给了她一些自由。
可以说,在医院这待遇算是独一份了。
宋晚云年轻,又如此鹤立鸡群,自然就会让其他医生觉得不公平。
人心总是如此,不患寡而患不均。
三年前的流言又重新被拾起,在医院内部流传了起来。
宋晚云不仅总觉得同事和自己隔着距离,还常常能感受到他们看自己异样的眼神。
这天,她下了手术台,顺路到宋父的病房来看看。
宋初晴从来对她没有过什么好脸色,一见到她就翻着白眼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宋父的肝出了点问题,病情确比较复杂,但还好发现的时间比较早,在宋晚云看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救。
她确认了一下宋父身体的各项数据,正准备离开时。
病房突然冲进来一个男人,他径直跑过来抱住了宋晚云:“亲爱的,我终于找到你了。”
宋晚云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就看到了病房门口的陆安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