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真是太不听话了,得让我先惩罚你消消气,才能好好的谈一谈。”他贴在我耳边哑着嗓子低喃。
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解开,我闭上眼不愿再看。
“真可怜,小脸都哭红了。”他的指尖轻轻擦过我的眼尾,我才惊觉已经溢出了泪花。
“别害怕,我肯定会比皇兄更会疼人。”
7
第二日醒的时候,床榻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我身上酸痛得厉害,告了假后又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就看见梁嵘坐在床边,手还搭在我的脖子上。
“怎么?睡了一觉就翻脸不认人了?”我的嗓子哑得厉害。
他没有回话,把手里的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把我扶着坐了起来,用汤匙把汤药吹凉了才递到我唇边。
我偏开头,无声的拒绝他。
“没毒,太医说你这是着凉引起的低热,把药喝了好得快。”梁嵘见我不为所动,从一边的桌子上拿了颗蜜饯放在了我的掌心。
我把蜜饯塞了回去,背对着他重新躺回被窝。
我现在这样都怨谁。
梁嵘拿着汤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端着药碗退出了房间。
我嗓子干得要冒烟了,挣扎的从床上起来给自己倒了两杯茶水,就着吃了几块桌上的糕点,又重新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因为发热,我浑身疼得更厉害了,升高的温度热得我下意识地踢开了盖在身上的棉被。
意识恍惚间,我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唇瓣上触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触感。
我一惊,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梁嵘那张放大了的脸。
他撬开了我的牙关,苦涩的药顺着口腔流入食道,来不及咽下的汤药顺着嘴角洇湿了枕头。
“你干嘛啊。”我伸手推他的肩膀,却被他抓着手压在了头顶。
梁嵘舔干净了我脸颊上残余的药汤:“乖一点,把药喝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自己喝。”我挣扎着要坐起身,却还是被他压着,一口一口地喝完了整碗的汤药。
我用袖子恨恨擦了把有些红肿的嘴唇,撇开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罪魁祸首却在床边笑得毫不收敛。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