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梦到了我的十五岁生日。
真好啊,梦里的爸爸妈妈没有出车祸,我还换上了爸爸给我买的芭蕾裙……后来我们全家一起去蹦极,妈妈被吓哭了。
这么说,叶然既会弹钢琴,又会跳芭蕾了?还真是个艺术天才。
11月2号
Despitetheirony,disdain,coldwarandisolationoftheabusers,myheartstillyearnsforlight。
(虽然他们对我嘲讽、不屑、冷战、孤立,但我的心依旧向往光明。)
11月7号
艾老师,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视的人,他们没资格让你开口。(虽然,我知道就算你开口他们也听不到。)
11月13号
我在每一本书、每一本笔记本、每一张记单词的字条,都写着你的名字。
这算不算另一种陪伴的方式?
初弥停了一下:等等。说起字条,怪不得那些字条里的“艾雪”两个字字迹一样,原来是那些学生拿了叶然的纸条。
11月27
Imostcherishthepeople,buttheyaresotrampledon,perhapsIshouldnotcontinuetoendure。
(我最珍视的人,却被他们如此践踏,或许我不应该继续忍下去。)
11月30号
艾老师要结婚了,婚期就在下个月星期三。我哭了整整一天,IsthisloveMyeyesarecryingforher,butmyheartisholdinganumbrellaforher。
(原来这就是爱情吗?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
12月5号
Nightmare!Whydoabuserstrampleonmybodyonthisday
Iimaginedherweddingwithtearsbeneathtwothugs(暴徒)andbeasts(禽兽)。
Ifmyhandhadntbeensickbefore,IcanplayCanon(卡农)withher。
1月6号
我想把孩子打掉,当我知道他在我的肚子里汲取我的营养时,我感到恶心。HateHouseandUkraine。
初弥手中的笔划了一下,孩子?那么前面的“噩梦”,说的是被强暴?
她突然想起在体育器材室那里看到的软垫,上面的抓痕、血迹,似乎都在指向同一个方向。
1月19号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不!他们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的!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