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除了定海珠,接近自己的目的还有自己是药?
一时间各种情绪在心底漫延。
病房门口的余修诚在努力的分析自己的生气原因。
“鱼泽,把衣服送进来!”
鱼菱的呼喊声把余修诚的思绪拽了回来。
浴室的门锁已经坏了,如今虚掩着。
站在浴室门口。
余修诚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因为鱼菱喊的不是自己。
酸涩感充斥着全身,让余修诚有些喘不过气!
浴室里,餐盘碎了一地,只有幺儿与鱼菱自己知道原因!
刚才听到了鱼泽的声音,喊了一声!
鱼菱感觉到鱼尾恢复了些力气,只是这鱼泽一直不进来让鱼菱烦躁。
鱼泽不进来,就等于鱼菱没有衣服穿。
“鱼泽,你怎么还不进来?”
余修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走了进去,把之前准备好的衣服放在架子上。
“没有鱼泽!”
鱼菱看着一下午都没有出现的男人,敛去了眸中刚升起的欣喜,目光转向了刚才放衣服的地方。
“哦!你可以出去了!”
没有起伏的声音,让余修诚难受得紧,一拳砸在墙上发泄着心中的憋闷。
鱼菱神色淡然的看着余修诚,“要疯出去疯!”
现在鱼菱并不想见到这个人。
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余修诚双手撑在浴缸边上,迫使鱼菱的眼中只能看见他。
“你和他什么关系?”
鱼菱侧头,“谁?”
“你口中的鱼泽。。”
鱼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蓝色鱼尾一摆一摆的摆出水花,加上那副考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