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面柳埕也未曾将慕言峪认出来,在这个小国里面,觉得蔚兮可能命大,逃至这里之后攀附上大树的一只绒丝兔。
当年一心想抓人的慕言峪,未曾深究蔚兮死时蹊跷,也是临别之际才让人动手毁掉那与蔚兮之死有万千丝缕之人。
所以。。。。。。
一杯热茶尽数泼在慕言峪脸上,在其愣神时,从怀中挣脱开,外骨骼机弹出帮助那双酸软之腿,潇洒离开此处。
一个懵?
两个也懵!
第三个,“V总,不好意思,侄儿顽劣,我这就好好去说道说道他,让他回来给您赔罪,千万别让他坏了我们两家合作!”
赔罪之声不绝于耳。
慕言峪舔了舔嘴角流下来的热茶,刚才明显不想让他暴露他身份的眼神接收到了,可这一杯热茶又是何意?
保镖递来的帕子,象征性擦了擦。
艰难勾起嘴角笑意,“你是他的谁?”
慕言峪对于曾经的所做所为有印象,但是现在面前这个发了福的中年人,还真就没看出来。
“哦,我是他唯一的舅舅,说起来能到这儿来,也是侄儿顽劣,姐姐与姐夫刚离世时,不知受了谁蛊惑,非要让外人做他监护人,那人年纪也不大,可是个狠角色,抢了人不说,还把姐姐姐夫的遗留之物尽数抢尽。”
仿若昨日景象,柳埕打开话茬子,敬上一杯酒后,继续侃侃而谈,“之后好不容易动了点关系,知晓在哪儿,想着见一面看看过得如何,谁知去到时,被说伤了人家家里少爷,已经被打断手脚,扔到后山,不知死活。”
讲到这儿,眼角恰好流出一滴泪来,“还未能来得及心疼,就被他们家给赶到这处!侄儿性子烈,在此我帮他先道个歉!”
慕言峪笑得不明所以,这个始作俑者就在他面前,当着人家面说人家坏话。。。。。。可真是蠢到家了!
柳埕再一杯酒下肚,露出重逢的喜悦,“刚才还以为我看花眼了,犹豫了很久不敢相认,直到他正脸与我们对视,我才确信我侄儿福大命大,还能得了你的青睐!”
好似才想起什么,放下酒杯,道了一声歉,“我先去帮你说教说教他,我相信他还是如小时候般,欢喜我这个舅舅,只是人多,他不太好意思相认。更多可能是不听舅舅的话,导致这些年来受了不少苦,面子上挂不住!”
一副做了蔚兮主的模样,感情蔚兮这杯热茶泼他。。。。。。没泼错。
可蔚兮的态度没摸准,一时间不好拿捏。
柳埕出去寻蔚兮身影,留下两人在饭桌上。
慕言峪顿时就冷了脸,却也默默在填饱这躯体的腹部。
杨总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想着若是今天合作之事没拿下来,肯定是柳埕那外甥做的妖,一旦不继续续约,那柳埕他铁定开除。
柳埕认为蔚兮的金主在这儿,再怎么任性也应该会等金主一起离开,来到外面,没见人一丝踪迹。
“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做人家金丝雀还这般没大没小。”啐了一口浓痰,“小玩意儿,还Tm找了个男的,我姐能从棺材里给气活咯!”
若不是这次升职之路,真当柳埕想认这愿意委身男人的侄儿?宁愿拿钱给他滚远点。
柳埕被赶至N国落脚,带着妻儿在这儿无依无靠,凭着跟蔚父学那点儿东西,还是很快有了收入来源。
一步步到现在,他还算满意,在妻儿面前也扬眉吐气了一番。
不凭他蔚家,他也能做出一番事业,倒与前世有十万八千里转变。
不过生意场上,瞬息万变,所学的那点儿才能,早就被耗光,一直卡在这个位置不上不下十来年了。
此次公司里有个副总觉得这个公司没前景,跳了槽,留出一个空位,还没有钱去请有能力之人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