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看向薄霖:“秦家老头当年跟我家老头争过一个位置,薄霖知道。”
薄霖微一思忖:“秦辞?”
沈墨点头:“对,我刚才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挨着吧台里的酒保坐,我听那些小孩喊着,说是要给酒保开酒。”
陆泽西吐了口烟,哼笑了声:“哟,我那位天仙似的酒保可真争气,今晚狠狠宰那些小子一顿。”
沈墨点烟的手一顿,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你还别说,那小酒保长得还真像个天仙。”
陆泽西想到他因为花简的话,好几天不敢到UP了,又有些悻悻。
“那小酒保是繁凌宝宝的美术老师,又是谢知微弟弟的男朋友,不是个简单的。”
三人正说着,薄霖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陆泽西一愣,随即他低头看自己手指夹着的烟。
沈墨不解:“为什么不在屋里抽?”
“谁知道,古怪,来喝酒。”
包间太闷,薄霖拿着打火机和烟走出长廊。
长廊的尽头是楼梯口,正对着有个小窗户,外面的热风和楼下陡然响起的欢呼声划破安静。
“边少,今天您是大寿星,都举杯一起敬边少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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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简终于能清闲一会。
只是还未离开吧台,一只手敲着台面,就这么出现在花简视线里。
“您好客人,您。。。”
“怎么,不认识了?”秦辞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
花简的脸僵了下,他说:“您是。。”
“行了,别装了,那天跟崔照撞车,他们说你帮着薛攀把我搬下去了?”
花简抬起眸跟他身后的薛攀对视一眼,又自然地挪开。
“秦少不用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花简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您喝什么,给您调一杯?”
秦辞不是来喝酒的,他往前探着身子,“你那晚说我会被崔照玩死。。。”
“给我调杯酒。”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秦辞的话。
秦辞脸上戾气一闪,他不耐地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