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与花夫人闪婚后不久,因为一场意外花夫人伤到手,再也拿不了画笔。
才华横溢的花夫人至此只存在于‘花简’的记忆中。
她并不喜欢画,也不懂画。
这个念头一出,花简顿时愣住。
这是‘花简’的意识。
花夫人在谢家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对金钱不屑一顾的人设。
筹备6000万现金,对于花夫人来说很有难度。
花简思忖片刻给对面的男人回了个多谢。
回到吧台,围在旁边的客人因为他不在少了很多。
花简在这里兼职了几个月,那些常来的客人都知道这位怎么撩都不接招,后面也就没几个愿意当冤大头给他开酒了。
少了这份提成,花简倒反而轻松不少。
“小简,今天不忙,你早走一会儿吧,不是说有事儿?”
“哟,申扒皮怎么会大发慈悲?”
“嘿,你小子不识好歹是吧?”
跟申哥开了两句玩笑,花简才从UP离开。
如今已经是暑假,花简时间非常充裕,说有事只是个借口。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市中心一家装修高档的艺术画廊。
最近这里是帝都最热闹的打卡地。
恰好赶上暑假,大学生们无所事事,这里从开馆到闭馆,人都非常多。
花简低头看了一眼时间,10点42,可是馆里还有稀稀拉拉的人。
他从大门进去,目不斜视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挂着的画作不算多,最大的一幅在正对着楼梯最明显的位置。
花简眼神微眯,抬脚朝那走去。
画上是漫天的星空,绿色的草地随风起舞,没有多余的东西,却让人莫名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