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那时,以为这是金钱的魅力,每次都会给他个亲吻作为奖赏。
谢景初帮我吹了二十分钟,动作十分轻柔,没有一丝不耐。
“谢谢。”
头发吹干之后,我打了个哈欠,径直走到床前。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情?”
男人幽幽的声音传来,颇带怨气。
“嗯?”
谢景初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红唇,仿佛是一条饿狼。
我起身踮脚,轻啄了一下,他摸着自己的嘴唇愣住,模样傻傻的。
床很大,我们一人在最右,一人在最右。
我想中间还可以再放三个人。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身体发沉,整个人都呼吸不畅,我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谢景初紧紧抱住,伸手把他推开。
这才发现他身体烫的不行,叫他也没反应,口中一直喊着姐姐。
英俊的五官,可怜的表情,活脱脱一个烧红的兔子。
我胸口堵得慌,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起床下地,找到我过去经常放药的柜子。
一拉开,果然里面有个全能药箱,在找退烧药的时候,我看了一瓶抗抑郁的药。
来不及多想,我立马给昏着的谢景初喂了药,又给他额头敷了个退烧贴。
折腾半天,他这才消停下来,只是手一直紧紧拉着不松开,我硬掰开他的手臂,一不小心把睡衣袖口掀了上去。
眼前的一幕令我震惊,原本光滑白皙的手臂上挂着四五条疤痕,深浅不一。
我压住心中的酸涩,又掀开他的另一只袖子,情况一模一样。
柜子里抗抑郁的药,自残的手臂,谢景初他…
“姐姐,你醒了?”
我睁开眼睛,谢景初正拉着我的手玩的不亦说乎。
“昨晚怎么突然发烧了?”
我收回手臂,他摸了摸鼻尖。
“不知道。”
“或许是在剧组,空调开的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