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好棒。”
二十一世纪,没有离婚证也是可以起诉分开的。
不过,我就当作不知道了。
那年冬天,谢景初陪我去了趟高中母校。
我探望了当时的班主任。
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有后来的姜时宜,班主任看到我们两手拉着手,表情十分惊讶。
原来她也是谢景初的班主任,一边回忆一边夸赞,说我和谢景初是她带过最优秀最有潜力的学生。
更巧的是谢景初就坐在我当年的位置上,我看向身旁的男人,他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他贴心的给我整了整围巾。
“我带你去看。”
整个教学楼都格外安静,正值午休,学生们都在寝室休息。谢景初拉着我的手,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教室——高三十一班。
屋内的书桌早已换了摆放位置,他还是一眼找到了那张桌子,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摩擦着桌子的最右侧。
上面清楚的刻着两个人名字,一个是我当年刻的宋柚,一个是他刻的谢景初。
上下整齐的摆在一起,就像结婚证上的名字一样。
“原来真的有命中注定。”
谢景初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拉起我的手一起感受桌上名字划痕。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在不同时间轨道里的女孩和男孩,在同一张桌子上刻下了独属于他们的印记。
谢景初看向窗外,天空飘起了雪花,学生们一个个的往教学楼里奔跑。
“姐姐,又下雪了。”
这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冬天,我从兜里掏出两根草莓棒棒糖。
“谢景初,我想回家堆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