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内里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刚才差点控制不住就想在这儿办了娇妻。
还好她及时退开,不然他恐怕得缠着她一阵了。
“嗯,走吧,回去。”
两人这才关了店铺门,携手上马车赶回家里。
今夜,有人安稳安眠,却有人生不如死。
城中那处黑暗角落的小院中,进进出出各种各样的男人。
院中时常传出女人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声。
只见其中一间小屋的门被打开,从里走出一满脸麻赖的男人舔了舔上牙,心满意足的提了提裤裆甩着大步离去。
再往屋里瞧,雷氏双腿大开浑身赤果的躺在榻上,身上遍布青紫痕迹。
她眼神发直地盯着房顶半晌,最后才稍微动了动,面无表情地撑坐起来,拿起一旁的衣裳给自己仔细的穿戴整齐。
在这过程中,她惨白的脸上,莫名浮起一丝欢喜。
她来到桌前,抱起上面的酒坛,返回床边,用被子包裹,然后小心地举起用力磕向地面,只闻酒坛细微的碎裂声,她打开被子,挑挑拣拣,捡出一条又尖又利的长碎片。
见此,她的眸中泵出兴奋。
“噗嗤”
眨眼间,她毫不犹豫的举起利器朝颈侧扎了进去。
血液喷溅的瞬间,那张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她浑身轻微颤抖,脖颈的血止不住的往外鼓冒。倒下去之前,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响。
这些时日,是她这一辈子最难熬的,还好,现在终于可以结束了。
再也不用继续忍受这些侮辱,解脱了!
她这辈子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她的孩子,也对不起自己,好在这一切再也不需要她去面对了……
她闭上双眼,嘴角含笑安详地感受着生命一点一滴流逝……
“啊——”
“死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院中响起一男人的惊呼声,这座院子的表面安宁才被打破。
牙婆匆匆带人进来时,地上雷氏的尸体早已凉透。
惊叫的男人之前光顾过雷氏,今晚喝了点小酒,心痒难耐需要泄火本想着再来找她这个新人好好玩一玩,哪知一进屋就被这副幕血淋淋的场面吓得头脑清醒直接萎了。
牙婆退了他的钱先把人打发走了。
随后大骂守门的打手,“干什么吃的啊?好好的一个人都看不住?谁带进来的酒坛?不是说不然客人带酒坛和利器进来吗?”
打手们垂着头不敢说话,确实是他们的失误,当时麻赖子自己说喝完会带走,哪曾想那小子不讲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