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鬼叫了一声。
南腾不悦地睁开眼睛。
却一个不察被**玉推下了床。
南腾赶紧捡起衣服遮住关键部位怒道:“**玉,你做什么?!”
“什么本公主做什么?是我问你做了什么?你竟敢尚了本公主!”
**玉抱着被子也是满脸怒气。
南腾一听无语了,“昨晚是你不顾廉耻贴上来求我尚你,如今你这副忠贞样子做甚?”
“啊!!!别说了,竟然是你,那人竟是你,不,不行,我明明要的……明明是羽殿下,怎么会是你?”
南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赤羽,赤羽,又是赤羽,他南腾就是处处比不上他是吗?
“呵,**玉,本公子还一度想要负责,原来你既是如此的厌恶我,要的是他,那昨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本公子也一概不知!”
**玉娇俏的小脸已经没了血色,“你!一个私生子,连名分都没有,你想怎么负责?大计没到最后之时,一切都还未可知,你如今配不上我!”
南腾咬着后槽牙,攥紧了拳头,“好,好,好,本公子配不上你这高贵的蛤蟆公主,本公子走,你可千万永远别来求我娶你!”
说着唤上自己的衣裳,**玉挥去禁闭,南腾头也不回的继续翻窗走了。
承阳殿
竹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身上压着的赤宴难得找回一点理智,他早已经没货了,全身酸痛,腰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翻着白眼准备要昏过去。
“砰”
一声巨响。
南腾刚从窗外翻进来就看见了这副景象。
“你们在做什么?”
怒而快步走到床前愤怒质问。
他刚才没看错的话,他的父亲大白日在殿中背着他母亲偷吃。
床帷遮拦,看不真切赤宴身下的女人模样。
南腾愤怒得一掌挥开床帷,他倒要看看哪个贱婢敢爬床。
赤宴虚得没有力气阻挡,只能焦急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上被角盖上竹溪的关键部位,做完这一切便没了力气歪倒在一边。
双眼发直,心道:完了!
南腾看清了床内狼藉,床上毫无血色地竹溪进气多出气少,身下血淋淋染红一片。
赤宴还高昂着“头”满脸灰败绝望的歪在一边。
南腾的理智却在这一刻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到底是谁在害他们?
愤怒被压下,冷脸转身翻箱倒柜找出解毒粉,回身快步来到床边扬手全撒了,各种解毒药粉跟勾芡似的一骨碌全撒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