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不敢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房东走后,我的门突然被人粗暴的敲响。
鉴于这房子里总是有陌生男人的出现,我没有直接开门,警惕的问了一声:“谁啊?”
“是我!”刘巧的声音有些愤怒。
我眉头一挑,想到刚刚房东来过,估计是跟她说了我告状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并不觉得自己不占理,把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声音冷淡:“干嘛?”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僵。
刚住进来那几天,我不是没有跟她沟通过这方面的事情,但她总是不耐烦的给我白眼。
“我就这样,能住就住,不能住滚。”
这么一句下来,我就知道这人没法沟通了。
此时她抱着胸,看到门开了缝用脚一踹。
本来看上去质量就不是很好的门遭受重创,至少要折寿三年。
还没等我开口,刘巧就先发制人地质问:“你跟房东打电话了?”
“这些都是我朋友,来住一晚怎么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这话给我气笑了:“是吗?那你朋友还蛮多的。”
“祝你好孕。”
“对了,门要是坏了,你负责。”
说完就把门关的震天响。
3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
夜里那种奇怪的声音没有了。
只是每次碰见刘巧的时候,她都不拿正眼瞧我。
这样正合我意,只要你不闹幺蛾子,我们就是好室友。
我猜测虽然那天房东过来了,暗示了一下刘巧的特殊。
但是他还是警告了刘巧。
无所谓他跟刘巧是什么关系吧,只要我没受影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