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中的某些字眼让她吹头发的动作一顿,随后,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是你老婆?”
陆季蕴轻笑。
“我这是奔着跟你结婚为目的去的,还有句话说得好,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就是耍流氓。还是说,你是想对我耍流氓?嗯哼?”
阮酥语塞,她还真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结婚那么遥远的事情去。
只要想到有朝一日,她和他会结婚,那画面……就让她的脸颊有些泛红。
她清咳一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干脆就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然而,在临挂断电话前,男人带着几分嘶哑的声音还是清楚无比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酥酥,你可不能对我耍流氓,你要对我负责,我好歹也算是一个黄花大闺男呢。”
还黄花大闺男,呸,不要脸。
她在心里默默唾弃,待挂断了语音电话后,她捧着自己的脸,总觉得自己的脸蛋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所以,男人一旦谈恋爱,都这么口不择言吗?都这么放飞自我吗?
还是说,陆季蕴以前那是闷骚?
这一刻,她当真觉得自己愈发遭不住了。
***
翌日,睡醒了的阮康盛还是知晓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气得早餐多吃了两碗粥,撑住了。
随后他用了一整天对着儿子以及孙子们大骂,说他们把拱白菜的猪给放了进来。
当然,他没敢给阮酥甩脸色,但也无碍于他各种暗示单身的好处以及非单身的坏处,试图想要将她拐回“正道”。
见始终拐不回来了,他便开始唉声叹气,掰着手指在数自己还能守着她几年不让她嫁人。
当然,阮康盛最后态度的转变来自于陆季蕴的那份礼物,那是他肖想了很久的流传在外不知所踪的珍稀棋盘,他捧着棋盘又哭又笑的,心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