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菊转头看向书桌后的独孤爵开口:“我的殿下,都什么时候?您还有心情看书?”
独孤爵抬头瞪了一眼文菊:“人家宫谷主去哪里?去见谁?跟我们有关系吗?大惊小怪。”
“殿下,她不肯见您,却跟霆安王下棋,今天一大早还上门去见了,您不心急吗?”文菊说道。
独孤爵脸瞬间黑了:“她去见谁,跟谁下棋,这都和本王没有关系,我们之间唯一联系就是共同寻找解药,仅此而已,本王没资格限制人家的自由。”
“是,奴才失言了,殿下恕罪”文菊赶紧拱手认错。
“报”一个侍卫进门:“尹少爷来了。”
“他终于闲了?这几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寒梅说道。
片刻后尹智尧进门:“拜见殿下。”
“勉礼,说说,你最近几天忙什么呢?坐下说”独孤爵放下手中书问道,他已经没心思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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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殿下,战战让给辰执好好教功课,过两天她会亲自检查,我哪敢松懈,所以就忙,昨天听孙耀说寒梅在找我,这不早上趁着辰执去练武,赶紧过来问问怎么了?”尹智尧坐下说道。
“你这个先生当的很称职啊!”宇文霆说道。
“那可不,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我得对得起战战的信任啊!”尹智尧回道。
“尹少爷,宫谷主和霆安王关系挺好啊?”寒梅忍不住问。
“那是自然,霆安王抱过战战,还给她摘过果子”尹智尧顺口就来。
“抱过?”文菊是最不淡定的一个。
“对啊!你们是不知道,战战两岁的时候可皮了,把霆安王整的欲哭无泪”尹智尧说道。
“两岁?”独孤爵问道。
“对啊,十几年前霆安王的父皇中毒,他们父子秘密去见了宫夫人,求她解毒,于是就在乌蒙灵谷住了大半个月,那个时候战战才两岁,宫夫人解毒,霆安王就负责看着她的女儿,也就是带着战战到处闯祸”尹智尧笑道。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啊!”寒梅说道。
“认识什么认识?那时候宫谷主两岁,能记住什么?能知道什么?”文菊不赞成。
“文菊,这话就不对了,战战记不住是真的,可那时的霆安王十五六岁了,他记得住啊!他给战战讲了好多小时候的事,两人相谈甚欢”尹智尧说道。
“还相谈甚欢?”文菊嘟嘴:“那个时候一个是孩子,一个是成人,一起玩可以理解,如今两个都是成人了,怎么还能一起…”
“你闭嘴”独孤爵打断文菊的话。
尹智尧好像明白什么了,笑了笑开口:“不是,殿下,您找草民不会因为战战和霆安王吧?”